新疆兵团:肉兔养殖“蹦”上致富路******
(新春走基层)新疆兵团:肉兔养殖“蹦”上致富路
中新网乌鲁木齐2月2日电 (戚亚平 胡彩艳)“家养三只兔,不愁油盐醋;家养十只兔,不愁棉和布;家养百只兔,走上致富路。”这是一首在当地职工群众间广为流传的“致富经”。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一师十二团九连职工郭云建把农闲时间用在养殖上,通过努力,摇身一变成了十二团塔南片区小有名气的“郭兔王”。
郭云建正在给兔子喂食。 胡彩艳 摄说起“郭兔王”的由来,就要从郭云建养兔开始说起。2019年,郭云建偶然在市场上看见肉兔销售行情异常火爆,便萌生养兔子致富的想法。回家和家人商量后,便在自家田边建起肉兔养殖舍搞养殖。
万事开头难,由于当时养殖技术落后,兔种老化,加上育肥技术不足,出肉率仅32%,郭云建养殖的兔子在市场上不受欢迎。
“养殖初期,无论是饲料搭配还是种兔选择,身边都没有经验借鉴,大多都是靠视频、书籍学习,没过多久兔子就开始大面积生病。”郭云建说,当时心里面确实也想过放弃,但是经过一番思考还是决定坚持下去。
十二团九连党支部知道此事后,做出决定,由九连连长张辉牵头,联系塔里木大学相关养殖技术专家,和十二团农发中心技术人员帮郭云建做诊断。
“当天就为郭云建开出了可行方案,并现场传授他技术。”张辉说。
作为连长,张辉也经常走访郭云建,帮他解决如销路、防疫等困难。
“我的创业之路一开始不平坦,充满了很多的不确定因素,如技术、场地等。”除请教当地养殖技术专家和人员外,郭云建经常到外地考察学习。
经过几年努力,郭云建成功总结出一套适合本地的肉兔养殖技术。兔子数量也从最初几十只,发展到如今800余只。
“养兔子最关键的就是要做好消毒、防疫,温度和饲喂,要防暑防寒。”如今说起兔子养殖,郭云建如数家珍,在生长过程中一定要仔细观察和记录,分栏管理,要保证兔子品种的优良。
郭云建介绍,兔子生长繁殖非常快,70日龄即可上市销售,出肉率可达65%左右。
“去年毛利润是四五十万元,净利润是十几万元,效益很不错,现在到处订单都来了,干起来也很有劲头。”郭云建说。
郭云建的养兔事业步入正轨,不但鼓起自己的钱袋子,也成为塔南片区自主创业的名人和榜样。
为带动更多职工走上致富路,郭云建决定扩大养兔规模,形成肉兔养殖产业链,同时还为有意向的职工提供繁育种兔和适龄母兔,助力职工增收致富。(完)
“用进废退” 何冰选择开掘自己****** 何冰说自己是那种一拍脑门就把事做了的人,2018年自导自演的《陌生人》被大家知道时已经开始排练,今年这部《代价》更是直接传出了1月11日登台国家大剧院的消息。相隔4年,没有漫长的等待和准备,何冰说,就是偶然间看到了这个剧本,一拍脑门就开干了。 坐下来对词 根基是热爱 阿瑟·米勒的《代价》不仅从未被搬上过国内的舞台,甚至在其众多剧本中也并非知名度高的大经典,可何冰看后内心却极其想排。“从好剧本到付诸行动之间总是隔着一个‘机缘’,我们在生活中约一顿饭都不容易,更别说做一个戏了,但没想到真的就约成了。在过去的一年还有一个能成事的因素就是有大把的时间,这些因素凑到一起就转化成了一个利好。” 于是,何冰开始“忽悠”人,无论是弟弟何靖,还是剧院的同事周帅,甚至曾经在影视剧中合作过的冯文娟,给大家看了剧本,每个人都很喜欢。“大家就真的坐下来对词了,根基就是热爱。” 这4年中虽然也遇到过其他的剧本,但作为和阿瑟·米勒自身经历有着极高相似度的一部作品,剧本最打动何冰的是“戏本身很中式”。“我不了解西方文化的精髓,我只能根据自己的体验去读解它,这个戏说的恰是全人类都面临的问题。表面呈现的是哥俩如何分一堂家具,但又远远不止这个表象。剧作把我们所能面对的人物关系都写到了,父母、姐妹、兄弟、朋友、上下级等等。更有趣的是还把几个演员放在不一样的年龄段和阅历中进行表达,三位男演员代表着那群很努力的人。每个人都追求圆满丰盈,于是人跟自我的矛盾就出现了,而这个矛盾基本就是无解的。” 依然会犯上一次的错误 从翻译本到舞台本,何冰和翻译一句一句推敲,尽可能摆脱书面化的语言,但何冰也毫不讳言,“我依然会犯上一次的错误。《陌生人》时,他们老说我演的是一个北京老头儿,尽管过了4年,我依然没能解决这个问题,我还是没能演一个法国老头儿,只是尽可能不去说戏剧化、书面化的语言。” 虽然这次照旧没能演一个美国的中年人,但剧本却和4年前的《陌生人》有着某种近似,“我不是主动选择,一个剧本打动你一定是有原因的,从戏的角度来说,我们是服务于观众的,这就需要一个通感,在中国文化的土壤中亲情关系是最重要的,家庭关系恰恰可以建立这个通感,通感之上再去探讨价值观。” 虽然是一出喜剧,但何冰说,“虽然阿瑟· 米勒说剧本里没有好坏,只是价值选择不同,但我们在舞台上还是会有偏向,我自己认为其实没有真相,我们不过是在努力寻求真相而已。” 我心中的英雄还是演员 时隔4年,面对导演手法上是否精进的疑问,何冰直言,“没有进步,我也没有用4年的时间专攻导演术,我依然那么匮乏,依然不会,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学。我心中的英雄还是演员,我对导演那把椅子没什么兴趣。导演和演员只是分工不同,没有高低之分。我对导演的理解不是要强加自己的想法,恰恰是鼓励你去呈现,生活中我们都要按照自己的活法去生活,舞台上也是如此。导演应该激发和保护每一个个体的热情,集体商榷一个方向后,每个人都按自己的方式,集体奔那去。” 从《陌生人》到《代价》,何冰的戏似乎很难用是否现实主义来定义,在他看来,“我的根基是现实主义,但我又是林兆华先生训练出来的演员,老爷子的精髓我学不来,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向他学的就是胆儿大一点。戏剧第一位的是‘假定性’,如果对这三个字没有透彻的理解,你将寸步难行。而且观众走进剧场,也绝不是来寻求物质真实的,因此这中间的自由度是很大的。阿瑟·米勒被称为良心作家,我们也得干得有良心。”不过,自导自演大多数时间是看不见自己的,“没有一双冷静的眼睛去帮你审视,也是某种缺失。” 狗熊掰棒子 重要的是过程 4年前的《陌生人》只在北京演了几场,没有巡演,也是何冰自己的选择。做戏不为挣钱,何冰确实有点任性。在他看来,这个过程就是“享受”。“从小家里人说我狗熊掰棒子,以前觉得这是贬义,什么也没留下,我却觉得是一个好词,重要的难道不是掰的过程吗。《陌生人》虽然只演了几场,但那不是历练、不是美好的回忆吗?” 不过时隔4年,对于何冰而言,虽有坚持亦有观念的改变。尚在排练阶段,何冰就已经接到了十几个邀约巡演的电话,这一次,他没有拒绝,但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答应,“我得跟观众碰一碰再决定,观众说够看,咱就试试。” 改变的除了对巡演的态度,何冰还完成了从单一的话剧演员到朗读者、演讲者,甚至综艺中表演老师的转变,对他而言也并不容易。“年长了几岁,这两年思想方式也变了。以前我受的教育告诉我,每一行都会神化自己,比如戏剧是高大上的,总觉得我不能怎样,现在这个思维方式变了,一个人逃不掉的4个字是‘用进废退’,以前那种傲慢是不可取的,所以我决定把自己‘用进废退’。时代更迭越来越快,这或许就是对自己的一个开掘。” 文/本报记者 郭佳 统筹/满羿 摄影/本报记者 刘畅 剧照供图/赵彤 苑晓辉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